谢蕴有些不晓得说甚么好,只能伸手扶了她一把,却又被井若云推开了。
井若云艰巨地扯了下嘴角:“我……我不怕疼的……”
井若云疼到浑沌的眼神逐步规复了神采,她怔怔看着谢蕴,好久以后才动了下嘴唇,声音纤细:“这糖……真好吃,能教我做吗?”
她拿起一颗塞进井若云嘴里:“吃点甜的就不那么疼了。”
“忍一忍,再忍一忍……”
他目光朝谢蕴看过来,谢蕴却径直看向了井若云,有些不明白她为甚么赶在这时候说这类话。
其他人纷繁跟着拥戴,他们已经笃定了井若云就是谢蕴,那再呈现的人就只能是本身人了。
男人被打懵了,回神后神情刹时狰狞起来,可看着谢蕴那双严肃的眼睛,竟愣是没敢发作。
她脑筋急转,试图想个别例出来重新取信他们,可对方却将绳索扔在了地上:“十五女人,我们毕竟没见过你,现在我们的处境也不好,为了大师好你应当也不会回绝被我们绑起来吧?”
几人被这话说得神采不多数雅,可还是嘲笑了一声:“那就归去后再说吧。”
谢蕴攥了下拳,这些人还真是直接,可她不能回绝,不然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对方恍然:“本来是十五女人,真是失敬失敬,您莫怪,刚才这小贱人冒充你,我们差点被乱来住,没断腿,您放心。”
“你们的所作所为归去后我会一五一十地奉告主子爷,但愿你们能承担得起他的肝火。”
井若云微不成查地点了下头,张嘴咬住了那根树枝。
“别说这个了,”谢蕴看了眼她的胳膊,瞧见那感染着血肉的森白骨头时,声音止不住地发颤,“你的骨头得推动去,但我没有麻沸散……”
“好了,很快就不疼了……”
她说着要站起来,手却被抓住了:“他们……不信赖你了……”
谢蕴刚才那一巴掌用了尽力,掌心被震得生疼,但她不敢透露,只能瞥了一眼对方:“瞎了你的狗眼,没见过我也该传闻过,我在都城暗藏了两年多才找到机遇把人带出来,差点让你给我弄残了,主子爷见怪下来你担得起吗?”
“付女人,我真的很讨厌做这些事情,我很惊骇……”
井若云仰开端闷哼一声,脚尖蹬着空中,濒死的鱼普通无声挣扎。
谢蕴心脏一颤,竟不敢再看第二眼。
刚才连转动都吃力的人,在经历了断臂复原以后竟然扶着树干站了起来,看着比之前无缺无损的时候要精力很多,只是说话的时候像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