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特地给他看过这颗玉珠,因为像极了当年送的那颗玉小巧,他便也记着了。
见他如此没用,殷稷也懒得再在他身上华侈时候,抬脚率先往前,只是此地好久没有落雨,只要偶尔几处坚固的空中能留下足迹,大部分时候都毫无陈迹,他们四散找了好久才找到第二个。
殷稷脚下不断,仍旧往林子里去,窦兢没法,只能带人跟了上去,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祁砚也跟了上来。
许是他的设法都写在了脸上,祁砚竟被看得有些无地自容,他对井若云的确是向来没有上过心。
“再往前看看吧。”
“你去安排,朕要亲身去找一找,若她是本身走的,必然会留下陈迹。”
祁砚没说话,谢蕴不见了他也担忧,何况井若云也在龙撵上,好歹是一条性命,他不能不管。
可祁砚却迟迟没有言语,直到殷稷催促的目光再次看过来他才叹了口气:“皇上恕罪,臣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