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忧愁?”

话未尽,意已明,在绝对的强权面前,甚么手腕都没用处。

“皇上乃天子,臣能为您牵马乃是幸运,何谈摧辱?还请皇上给臣这个机遇。”

赵王这些年看着过得并不好,才不惑年纪,头发已经斑白了,这徒河苦寒瘠薄,即便他是王爷日子也过得不好,特别是和都城比较起来,这般落差之下,民气实在是很轻易过火。

“外头风大,你就别下去了。”

赵王赶紧谢恩,昂首时脸上暴露个鄙陋的笑容来:“臣传闻皇上在网罗天下美人,臣明天也备下了几个,聊表情意。”

两人对视一眼,殷稷扶着椅子坐了起来:“看来我们的设法被人猜到了。”

这就是还想下去的意义,殷稷似是有些无法,却也没有再辩驳,只是理着衣裳抬脚往外走,要开车门的时候才俄然顿住了脚,“俄然想起来一件事,阿蕴你过来。”

她瞪了车门一眼,却只能折了归去。

“蔡添喜呢?”

“使不得,这岂不是摧辱了你?”

幸亏路并不远,未几时就瞧见赵王带着数十个官员垂手候在前面,非常谦虚的模样,瞧见殷稷过来,当即就五体投地地拜了下去:“臣恭迎圣驾。”

钟青忍不住开口:“皇上这是如何了?如何随身还带着药?”

“一点小弊端,等拿下齐王,就没事了。”

殷稷展开眼睛,神情已经松缓了些,钟青被乱来了畴昔,轻声松了口气,蔡添喜的眼底却带着遮不住的忧愁,抓住齐王有甚么用?他们得找到唐停口中的药引子。

可对方脸上却没有暴露半分不满来,反而双目通红,一副非常动容的模样:“能听到皇上这么说,臣真是死而无憾了,这些年臣经常悔怨,年青时候曾傲慢高傲,曾对皇上无礼,臣实在是……”

如果赵王不明白这个事理,殷稷不介怀教教他,只是束脩能够有些贵。

他上前一步抓住了殷稷马匹的缰绳:“本日就让臣为皇上牵马吧。”

殷稷一改刚才的地痞模样,姿势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都是小手腕……”

似是那句忘了让赵王内心的大石落了地,他冲动得浑身颤抖,连连点头:“皇上但有叮咛,哪怕是刀山火海,臣都不会畏缩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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