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秀秀偷偷溜过来，小脸绷得紧紧的，“您可返来了，皇上一返来就找您，神采可吓人了，奴婢就说不能这么做，皇上公然活力了……要不奴婢去把东西要返来吧？”
谢蕴固然严峻，却还是被她给逗笑了：“你如果然那么干了，皇上只会更活力。”
她已经给了他们两人率性的机遇，由着本身呆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充足了。
谢蕴悄悄缩了下肩膀：“既然皇上不究查，那奴婢就……”
谢蕴还没见过他这幅模样，内心多少有些打怵：“皇上，奴婢另有些活要做……”
这阴阳怪气的模样看得谢蕴想笑，但她死命绷住了，一脸端庄道：“皇上谬赞了，奴婢也只是不想孤负皇上的教诲，再说都是些身外之物，能博娘娘们一笑，想来皇上也会欢畅。”
往年新春赐福，因着宫里只要这两位后妃，谢蕴都是亲身来送的，可本年多了那么多人，于情于理她都不该过来。
至于殷稷……
谢蕴心口被戳了一下，安康给她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打动，这些东西一看就不是天子赏的，殷稷从没正眼看过她们，又如何会晓得她们缺的就是炭和棉衣？
谢蕴摇点头全当安抚她，随即深吸一口气进了正殿。
这是在给她们指前程。
可不受宠的后妃还不如主子，她们别说去和殷稷讨情，连见都没能见到，终究还是谢蕴遇见她们，替她们传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