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皇位,殷稷就永久都不成能再变回阿谁萧稷,而谢家也不会重蹈复辙,再信赖一次皇权。
他低声开口,“当年的事,她从未对不起你,即便是最后的悔婚,也是为了保全你。”
可他们两小我却谁都没说话,温馨地仿佛两个哑巴,在这喧闹的城池内,很有些格格不入。
殷稷却也苦笑了一声:“这五年,我也很少出宫。”
“好。”
他本来觉得齐王一死,这件事能够就此畴昔,可当殷稷那句话问出口的时候,他才认识到,他仍旧没体例安然面对。
因为这一句话,他忍了整整七年,这七年不管他多么悔怨,多么痛苦,他也一向禁止着甚么都没做,直到方才齐王高耸地呈现在了他面前,那压抑了两千多个日夜的仇恨再也禁止不住,澎湃地喷薄而出,会聚在了那一拳上。
那张纸条上,写的就是城南的破庙。
殷稷和他对视一眼,两人都苦笑出来,这一瞬,七年的隔阂仿佛俄然消逝了,他们仿佛又成了在谢家家学里的朋友,为了同一份文章命题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