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试图想一个妥当的体例,脑袋疼了起来,比来劳心劳力的处所太多,她经常感觉不舒畅,赶紧想坐下歇息,可在这一刻,一个好体例俄然闪过脑海。

藤萝难堪地看了她两眼,随即无法地点头感喟:“娘娘的性子最是纯善柔嫩,她不是不担忧姑姑,只是那毕竟是悦妃,娘娘内心慌得很呐。”

他气得磨了磨牙,抓着谢蕴手的力道却没能减轻,反倒借着暗中的讳饰细细摩挲了一下上头的疤。

谢蕴内心嘲笑,你满身而退了,谁来做我的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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