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这药了……
“没甚么……都是你爱吃的菜,尝尝吧。”
他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一个玉球,低头看了两眼,随即用力攥紧了手心,不管当初谢蕴是因为甚么才拿走了这颗玉小巧,这行动本身都给了他几分底气。
“这可不好说,”殷稷叹了口气,悄悄戳了戳谢蕴的心口,“先前我也觉得你不会跑,成果呢?”
“快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殷稷天然无有不成,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热烫的手掌隔着棉衣附在她腰上渐渐揉捏,只是揉着揉着就停了。
“罢了,随你的意吧。”
“你真是……”
那这药丸子还要不要吃呢?
谢蕴却摇了下头:“去膳厅吧,躺了这好久,刚好走动走动。”
这叫甚么来由?
话音落下,他回身仓促往外头走了。
“谢蕴?”
倒也怪不得殷稷,如许的昏睡连她本身都感觉不安,殷稷见都没见过唐停,想来应当会更没有底。
钟白承诺了一声,很快不见了影子。
谢蕴:“……”
既然回宫了,她就想目光短浅一回,不想今后,也不看旁人,在解毒之前好好珍惜这段和殷稷相处的日子。
殷稷部下不动,仍旧夹了一筷子蜜丝山药给谢蕴,又抬手盛了碗羊肚汤放在她面前,这才开口:“传份晚膳给他们,说朕很快就畴昔。”
“这么大的人了,如何这么老练……”
哪怕只是有一丝交谊,对他而言都已经充足了,他不会苛求太多。
“朕感觉将他们传到乾元宫来也可。”
可半晌后,她却抬起手重新钻进了那布带里,由着双手被这么系住了。
“再等一会儿,他们年纪大了,饭吃得慢。”
说了要去御书房就要去御书房,堂堂一国之君,如何能出尔反尔?
谢蕴被抓住了小尾巴,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叹了口气:“那你要如何?把我绑起来?”
她下了地,摸索着找帕子想要清算一下,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却俄然响了起来。
他扶着谢蕴坐下,刚要拿起筷子给她夹菜,钟白就大步出去了,瞥了一眼遮着脸的谢蕴没能认出来,也就没理睬:“皇上,户部的几位大人推行佃租之法时遭受禁止,先前来了几次都没见到人,此次他们堵在御书房,说甚么都不肯走了。”
殷稷快步走到龙床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她那双无神的眼睛看了又看,这才松了口气:“我觉得你又睡着了。”
可如果不吃,便又要那般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