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筹算立后了。”
“朕让你们下去，”殷稷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钟白和太医的争论，“听不懂吗？”
他求证似的看向太医，太医们面面相觑，也有些摸不着脑筋，刚才还好好的，如何俄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谢蕴啊谢蕴，你真的是……
她死死闭着眼睛，不敢有涓滴裂缝，可睫毛还是一点点润湿了：“你终究……立室了。”
他怠倦似的挥了动手：“都下去吧。”
目标呢？就为了让天子来这里一趟？这说得通吗？说不通啊！
她只得苦笑了一声：“你对我完整绝望了，是吗？”
以是哪怕别人都已经走到了跟前，也没人开口扣问，氛围反而古怪的沉凝。
一世人看得目瞪口呆，钟白有些茫然：“他如何看着像是吓疯了？我也没干甚么呀，我有那么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