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被这句话逗得想笑:“挑衅?”
只是晋王恶劣,课业向来不上心,约莫祁砚是被他拖累了才没能离宫,被迫过夜。
“奴婢何错之有?”
声音里逼真地包含着威胁。
门板被悄悄合上,谢蕴看着那毫无活力的木板,渐渐合上了眼睛:“奴婢……记下了。”
谢蕴身材突然一颤,她抬头看着那双尽是冷酷锋利的眼睛,一刹时竟有些陌生。
谢蕴指尖一蜷,渐渐将裙摆用力攥紧了掌心:“奴婢只晓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原则,无关身份。”
殷稷气急废弛地看着她:“朕警告过你,让你忍着……忍一时风平浪静的事理,你明显懂的。”
殷稷莫名被那笑容刺了一下,略有些仓促地扭开了头。
可那件事,她已经默许了就是她本身出错的,在殷稷对萧宝宝那般明目张胆的偏疼下,沉光底子不需求在乎,就算她说出来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在决定将计就计除了沉光的时候起,她就晓得殷稷会勃然大怒,他当初说得清清楚楚,不准本身动昭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