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女人，看来我叮嘱你的话，你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许是他的目光过分凶悍，昏倒中的谢蕴眼睑动了动，随即悠悠转醒。
“……那就不必信我了，”谢蕴悄悄吐了口气，借着说话抬手不动声色地擦去了额头疼出来的盗汗，“明天只当是一笔买卖吧。”
谢蕴怔住，她没想到钟白纠结好久最后竟然没有承诺，却又感觉欣喜，钟白固然偶然候没心没肺，可再如何样也还是秉承着忠君之道。
明显都对她绝望到阿谁境地了……
他低吼一声：“皇上如果想杀你，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他留你下来是想庇护你，他是怕你一走就被外头那些人盯上，死在外头连个埋尸的处所都没有！”
这并不希奇，殷稷于钟白而言不但是主子，也是亲人，是兄弟，他天然会拼尽尽力想要保全他，为此杀几小我不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