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身刚才的原话,谢鸣刹时被噎住,一时候竟找不出旁的话来辩驳,谢蕴又催了他一句,谢鸣被催得慌了神下认识翻了上去。
谢鸣愣了愣,他家二女人不会水吗?
船舱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身着禁军统领服的钟白大步走了出去,他垂眼打量着谢鸣,满脸都是寒光,仿佛要把谢鸣生吞活剥了一样。
“她该死!”
他奋力避开谢蕴的手,语气孔殷:“二女人你走啊……你再不走我喊人了?到时候我们谁都跑不了。”
他将一枚刀片丢给谢鸣:“待会皇上会当众审你,你既然明白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那我给你个痛快,说完该说的话就别活着回到这里来了,不然你的了局可没人说得准。”
谢蕴心口猛地一颤,殷稷要保她吗?
他更紧地握住了刀片,仰着头笑起来。
她说着话就去解谢鸣的绳索,谢鸣却一侧身躲开了:“二女人,别管我了。”
如果本身当时能谨慎一些,没有受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