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冷凝下来,“堂兄,我很感激你情愿为父亲母亲冒险,但我但愿这是你最后一次超越。”
谢淮安仍旧弯着腰,毕恭毕敬地跟着她走,话却非常清楚:“有两件事,一件是想要这艘船的图纸,好确保安排上万无一失;另一件是想提示二女人谨慎,狗天子比来不晓得做了甚么,朝廷里闹得短长,说不定有人想对他动手。”
“你往哪走呢?”禁军又喊了一声,“下船的路在那边。”
谢蕴目光一颤,殷稷比来的确是很忙,莫非是又在运营从世家手里夺权?
约莫是他演得太像,禁军没再思疑,只是不耐烦地指了下空中:“太守早就下船了,你也从速下去,这船上都是朱紫,冲撞了谁你都要没命!”
“堂兄尽快下船吧,图纸的事我来想体例。”
谢淮安摇了点头:“不清楚,但这龙船防备得并不周到,我都能混上来,旁人天然也能。”
可他不是这么孔殷的人啊,先前才操纵科举舞弊的案子将了世家们一军,现在干系还没能和缓就再次动手的话,很轻易逼得对方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