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看上的人,如何都拦不住的,他的固执她最清楚不过。
她急的团团转,冷不丁瞧见萧宝宝过来了,内心顿时生出一个极好的主张来。
香穗好不轻易才等来这么一个机遇献殷勤,却没想到他是这幅态度,内心顿时非常委曲,却不敢发作,只能讪讪退了下去。
她只好强打起精力来叮嘱秀秀:“快去快回。”
这么大喊大呼的,如果被旁人听了去,她少不了要添费事。
“不提这些了……今后要更谨慎一些,她和我不大敦睦。”
在殷稷内心,香穗已经不但是个奴婢了吗?
她有些仓促地回了偏殿,倒是刚一进门就对上了秀秀孔殷的目光:“姑姑,我传闻香穗被留在正殿了,还去御书房服侍了,是真的吗?”
“传悦妃来陪朕用早膳。”
殷稷自下了朝便眉头舒展,自古以来,官民好处大多是抵触的,要想为百姓谋福,少不得要和朝臣世家周旋。
朕留下你,不是做这些的。
他叹了口气,翻开折子看起来,倒是江南刺史呈上来的存候折子,他偶然理睬,正筹算顺手回一句甚么,却瞧见折子上说的是一件逸闻,讲的是一七旬老朽,平生未出江南,未见雪景,忽见天上白絮飘洒,触手即消,觉得吉祥之兆,不肯避闪,竟凝成雪人,活活冻死,失实笨拙。
殷稷又看完一封折子才瞧见她还没走,面露不耐:“还不下去?”
四大世家……
往年都少不了这一遭,但本年抵触的格外狠恶,尤以萧家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