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后钟白才骂了一句，他看向蔡添喜，“不劳烦蔡公公了，我去撵人。”
“你如何问起来没完没了？”宋大善人怒斥了一句，“你提的那么多要求你娘都承诺了，你还想如何样？”
他的表情谢蕴能了解，但眼下不是时候。
“他大爷的。”
“嗯，皇上现在用吗？”
他回身要走，可就在这时候议政厅的门却开了，扬州众官员走了出来，知府传了殷稷的话：“皇上召见，你们都出来吧，寂静，恭敬，不得直视圣颜，明白吗？”
宋汉文被吓得赶紧低下头，半晌后还是忍不住又瞄了一眼：“不晓得皇上长甚么样……”
“有甚么岔子我担着。”
谢蕴听他这么说话很有些不安闲，打从那天在乾元宫当着王朱紫的面说了那些话以后，蔡添喜的称呼和态度就都变了。
皇上身边的人公然不一样。
“都让你别乱看了……来之前你娘如何叮嘱你的？你都忘了？”
她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之间有些紧绷的氛围，殷稷立即昂首看了过来，脸上的神采刹时和缓了：“面做好了？”
钟白一急：“这如何办？”
谢蕴顿了顿，不止没有见机地退下去，反而走得更近了一些，“再等下去面都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