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没有但是,”谢蕴语气峻厉,“倘若他真的过不去这个被骗的槛,真的容不下宋家,动脱手指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何需你一个禁军统领亲身脱手?”
此次谢蕴没再拦他,但她内心清楚,钟白不会获得对劲的答案。
钟白浑身一颤抖,手猛地往身后一藏,公然是做贼心虚的模样。
钟白仓促走了,谢蕴站在长廊上吹了会冷风才勉强清算好表情,做了碗酒酿圆子给殷稷,临出门前却又折返了归去,在里头又添了一勺糖。
“有劳女人了。”
钟白低下头,闷声闷气道:“我就是气不过……夫人她过分度了,她就算真的受不了那种日子,就不能再过两年吗?皇上当时候还那么小……她还非要选那么一个日子,他爷爷的,早两天也行啊!”
钟白见藏无可藏,干脆也不再讳饰,脸上暴露毫不讳饰的气愤来:“还能是谁?阿谁姓宋的,一口一个娘,喊得真亲热,那是他娘吗?!我都探听清楚了,他底子不是夫人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