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添喜苦笑:“女人还是起家吧,皇上要沐浴,传你服侍。”
一声咬牙切齿的“狐狸精”飘过来,随即外头传来脚步声,萧宝宝被气跑了。
可为了她罚谢蕴?
她尚在闺中时,才名便已经冠绝京都,非论男女,都鲜少能与她比拟,连殷稷都曾为她的小词叹服。
殷稷却没再顾得上多看一眼,他沉浸在香穗刚才说的那些话里,眼神逐步黑沉下去,竟好像一汪不见底的深潭。
殷稷难以开口,也更加不耐烦,调子拔高的刹时态度也凶悍了起来:“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让你擦你就擦!”
谢蕴的猜疑和他如出一辙:“又沐浴?”
想起刚才那丫头摸在本身身上的手,他浑身一阵恶寒,语气短促道:“来人,备热水!”
竟是萧宝宝去而复返了。
说话间,指尖再次碰到了殷稷的大腿,她眼底荡起波纹:“奴婢不要名分,并且出身明净,身子安康,您要如何都是使得的……”
“谁准你轻浮朕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