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一愣，有些不测殷稷会这么做，她不怕死人，不管是当初被先皇关押在死牢的那两年，还是前阵子的上林苑之行，她都见过太多的死人了。
谢蕴下认识想上前看看她如何了，却再次被殷稷拉到了前面：“别靠太近。”
指尖不自发伸直了一下，她毕竟甚么都没说，由着殷稷将她送出了门外：“钟白，送她回乾元宫。”
“我会查，可你再不归去，头疼病该发作了。”
谢蕴走得很慢，可宫道就那么长，内侍省还是很快就被落在了身后，等那处所完整不见影子的时候，她才转头看了一眼，心底闪过一丝感喟，她仿佛小瞧太后了。
谢蕴寂静半晌，内心被庞大的猜疑填满，秦嬷嬷刚才还一副想活的模样，如何会俄然间就态度大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