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鼓响过三遍,窗户被悄悄敲响,人公然来了。
谢蕴沉默半晌才开口:“你刚才说会制造混乱……这混乱会伤及天子安危吗?”
话音落下,他没再看谢蕴的神采,黑着脸仓促走了。
谢淮安笑了一声:“女人放心,我们就算拼上性命,也会护他们全面。”
秀秀却仍旧承诺了一声,趁机退了下去。
前面那些是和蔡添喜说的。
殷稷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声,在太医要给他一层一层包伤口的时候,他顺手拦住了:“不消那么费事,随便包一下就成……是该回宫了,太医也说了,谢蕴的伤愈合得还不错,路上只要谨慎一些,应当无碍。”
他既不解又不满,干脆也不再华侈时候:“谢女人,你去劝劝皇上吧,行宫里这些人,也只要你说话皇上才肯听了。”
第二天廖扶伤来换药的时候,蔡添喜才算是瞥见了殷稷的伤,颈侧血淋淋一片,伤口的确不深,却被撕去了一整片皮肉,瞧着就感觉疼。
可直到入夜了她也没吃一口,反而早早地熄了灯,等着谢淮安过来。
“二女人如有疑虑,但说无妨。”
蔡添喜听这话头不对,赶紧点头:“女人你如何能是奴婢呢?皇上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