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逐步远去，再没有停顿。
一刹时蔡添喜福诚意灵，总算明白了殷稷为甚么要把本身的脖子包成如许。
却不想这么体贴的心机换来的倒是殷稷的白眼：“别废话……再包一层。”
目睹他说话中气实足，秦适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似是感觉这话说得有些生硬，殷稷又和缓了语气：“明天驰驱这么久，伤口不要紧吧？”
秦适赶紧谢恩，他平生爱好只要两件，一件是书，一件是酒，殷稷这犒赏实在是赏进了贰内内心，一出宫门就拉着蔡添喜问那酒甚么时候能好。
蔡添喜哭笑不得，他一个主子，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殷稷，现在被主子撵了，他还能忙甚么？
“别啰嗦，”殷稷挥挥手，边说边往外走，“忙你的事去，这里不消你。”
他愣了：“廖太医，皇上伤得短长吗？如何包这么厚啊？”
但是殷稷和秦适说完话，却只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安王叔也操心了，归去歇着吧。”
“谢皇上。”
蔡添喜有些拿不准他甚么意义，只能据实说了：“瞧着像是伤得很短长的……您到底如何样啊？”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点头，将拆解老虎的御厨们都撵了下去。
兴庆宫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了殷稷和谢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