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朕还是要听谢蕴的话[第2页/共3页]

但这东西不管如何要拿到手,可要以宽恕萧宝宝来做互换的话,如何和谢蕴交代?

殷稷的神采这才真正严厉起来,接过他所谓的证据看了一眼,随即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龙帐被朝臣堵着,殷稷天然不好归去,眼下也只能去中帐了。

现在,这个困扰他多年的题目终究闪现了一丝端倪。

只要他此次放过萧宝宝,萧家今后就不会再有贰心。

殷稷微微一顿,听出了萧敕话里的意义。

“免了,有话就说。”

殷稷神采一沉,萧敕手里有谢家甚么东西?

钟白交来回回走了三四遍才瞥见他,却随即愣住了,这是他第二次瞥见殷稷这幅模样,上一次是先夫人亡故,萧家却以未嫁女不得丧葬为由,回绝出殡,只一口薄棺草草埋在了后山,不说萧家祖坟,就连坟头都没留。

他狼狈地逃出了谢蕴的营帐,站在外头不晓得该何去何从。

殷稷明显没有被安抚到,他沉默了下去,好久才打起精力来:“找我甚么事儿?”

“是。”

殷稷摆摆手:“别啰嗦,从速去传人,朕在中帐等着。”

“皇上,当年谢家被弹劾结党营私,随后事情雷霆措置,谢家势如山倒,其中启事,都在里头。”

谢蕴今后,应当更不想见他了……

齐王?

他现在想要措置一个后妃都到处掣肘,何况先帝是直接查抄一个家属。

他起家拍了拍身上的草叶,冷不丁钟白叫喊了一声:“如何又流血了?皇上你这伤口谁措置的?到底行不可啊?”

说错了甚么话他不肯开口,钟白也不敢诘问,只能勉强安抚:“都会好起来的。”

萧敕的态度并不像钟白说的是要和他谈前提,而是真正的哀告,闻言二话不说就将一个盒子递了上来,钟白接过翻开,一封泛黄的丝绢映入视线。

他伸手将萧敕扶起来:“爱卿不必如此,实在你来之前,谢蕴就劝过朕了,她说悦嫔本性纯善,必然只是想岔了,朕虽不肯意等闲放过,可她的话,朕还是要听的。”

萧敕惶恐地低下头:“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据实已报,内幕如何草民当真不知。”

有件事他一向没奉告谢蕴,那就是空悬的后位,他一向是给她留着的,哪怕在他最恨谢蕴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娶旁人。

那封薄薄的丝绢,是当年先皇写给萧家的密旨,密旨以虎啸扰天比方谢家功高震主,减除之意非常较着,并以谢家所辖官职,商户,地步为饵,愿饲“除虎忠勇之士”。

这些年他也隐晦地问过谢蕴,但对方始终闭口不言,他也就没多问,只当谢蕴长在深闺,对朝政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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