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没故意机喝汤,脑海里交来回回都是那句“二女人”,先前认识浑沌,她没想起来这茬,见殷稷在身边,下认识就觉得是他,可现在脑袋复苏了一些,就晓得不会的。
秀秀似是被问住了,犹踌躇豫地不肯开口。
脚步声很快由远及近,祁砚人未到,声先至:“谢女人,传闻你醒了……你终究醒了……”
谢蕴微微点头,算作伸谢。
秀秀上前来给她盖了盖被子:“姑姑,奴婢就在中间守着,有甚么事你就叮咛一声。”
旧事不堪回顾,谢蕴渐渐点头:“大人……错爱了。”
秀秀叹了口气:“奴婢不是想骗您,传闻皇上真的去找过您的,就是晚了一步……祁大人先把您救出来了。”
谢蕴再次伸谢,眼底暴露一丝踌躇。
她僵着身材不敢再动,疼痛的余韵却仍旧折磨得她浑身颤抖,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那一觉,约莫是被疼昏畴昔,又疼醒过来的吧。
祁砚有所发觉,体贴肠轻笑一声:“女人有话但说无妨,你我之间,不必顾虑。”
说也奇特,刚才强撑着给殷稷施礼的时候,她竟没感觉这么疼,只一心不想见他。
谢蕴本来想承诺一声,声音却只到了嘴边就散了,连出口的机遇都没有。
他指派了数不清的政务给他,忙得他昏入夜地,几近连用饭睡觉都没时候,更别说来看望谢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