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又佩服地看着面前的人,却不敢迟误时候,抖动手穿针引线,筹算为谢蕴缝合伤口,但是还不等他穿过谢蕴的皮肉,围观的两人就一起扭开了头。
祁砚指尖一颤,半晌后苦笑了一声:“也是,这类时候哪还顾得上计算这些……”
廖扶伤最后却没能解开谢蕴的衣裳,因为她流了太多血,衣服已经和伤口完整粘在了一起,如果硬要撕,只怕会生生扯下来一片血肉。
他只能用剪刀剪开了那片布料。
祁砚也并非是活力起来不管不顾的人,闻言并没有辩驳,只低头看了一眼谢蕴,却随即一愣,谢蕴小腹的伤竟然被人包扎了起来。
眼看着谢蕴的皮肉被刺穿,缝合,这类感受过分痛苦,他们甘愿那伤在他们本身身上。
他谨慎翼翼地去抓谢蕴的手,半路上却被祁砚拦住了。
但是更糟糕的是,他们做了统统他们能做的事情,谢蕴却迟迟没有复苏。
两人共同默契,一碗参汤很快被喂了出来,廖扶伤点点头,抬手就去解谢蕴的衣裳,祁砚下认识拦了一下:“男女授受不亲……”
“皇上如果不足暇,能不能措置一下谢蕴姑姑脚上的伤,臣刚才瞧着,也有些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