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确是他说的,可他当时不晓得这话听起来这么刺耳。
那是个二等宫女,常日里管着外殿洒扫地,还是头一返来乾元宫,一进门就跪下了:“奴婢叩见皇上,主子不好了,我们为太后寿诞安插的宴云台,刚才被人发明有安排冲撞了太后,秦嬷嬷就在昭阳殿等着呢。”
殷稷心口一紧,声如闷雷:“开口!”
“我不。”
萧宝宝这两天已经被太后折腾得心力交瘁,一听这话神采就白了:“又出甚么事了?让她出去。”
“悦嫔,如果谢蕴畴昔,你必须记得一件事,”殷稷侧身正视着萧宝宝,神情严厉又峻厉,“她是去帮手的,你不能摆主子的架子,更不能和她脱手,叱骂都不可。”
萧宝宝信誓旦旦地走了,谢蕴微微垂下眼睛,如有似无地苦笑了一声,实在她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