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欺欺人地扯下了床帐子，仿佛在昏暗里，看不见谢蕴的眼睛，便能够忽视她的变态。
她没再顺从，没再挣扎，乃至连诘责都没有，她就那么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床顶，目光浮泛的让民气疼。
“那如果正殿里的古玩……”
蔡添喜哭笑不得，如何天子这副模样，像是盼着谢蕴活力的？
蔡添喜脑海里蹦出暮气沉沉四个字来，可皇上面前说那几个字过分不吉利，他踌躇半晌还是改了口：“听着有点没力量，能够是服侍皇上累了吧。”
她去哪了呢？是回了偏殿，还是和之前几次似的，表情不好的时候就出去乱逛？
谢蕴……
可他还是当真回想了一下，随即非常肯定地点头：“主子没看清楚谢女人的神采，但只听声音的话，的确不是活力的模样，就是那声音有点……”
是的，他知伸谢蕴每次受了委曲都会分开乾元宫，可他并不在乎，在宫里不会出事，就算她真的找到甚么处所藏起来，终究也还是会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