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长睫微颤，当真灵巧的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二人脚步踉跄，后退几步堪堪稳住了身子。顾秦一手拉着她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身。月色下，顾秦看到了寻死之人的模样……
“疼吗？”顾秦问。
顾秦叫出了她的名字。
余念低头，留给顾秦一个头顶，她像是受气小媳妇普通站在顾秦面前，赤着的脚指微微伸直着。
“我……我不记得了。”余念紧咬下唇，她明显很早就躺下了，剩下的……毫无印象。
顾秦居高临下的看着余念，安静的眸光下是暗潮的波澜。
“哦，那就好。”顾秦眉头伸展，“你哭了，我可不会哄你。”
余念敏感，顾秦的行动当下就想让她想脚抽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