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钰儿?”
罢了罢了,这便是我的命啊!
我悄悄点了点头,她依依不舍的看我一眼掩门而去,在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我听到若不成闻的抽泣声。
“妈,你说,我还能赶上看樱花吗?这花开得快去的也快,还没有看够,就谢了……真但愿我能赶上啊!”
俄然,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骨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又发作了吗?为甚么一次比一次来的俄然、来得频繁、来的狠恶?我不由弓起了身子,身材不受节制的颤抖,“呜……妈……好疼……”拼了命般的挣扎着起来想按床头的护士铃按钮。俄然,疼痛像被平空抽走普通突然消逝,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身子一轻,面前一黑,落空了认识……
“没甚么……没甚么。妈,我困了,你也先去忙吧,刚才外二的郭叔叔还来找你呢!我没事,我现在就想睡会。”
“钰儿,再对峙一下好吗?我和你赵阿姨已经找到了合适的骨髓配型,他顿时就来从北京赶来了!必然来的及的!你信赖妈好吗?妈甚么时候骗过你?”
“钰儿……”
窗外春光明丽,甜美的粉色樱花随风摇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