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焕压根没想到,这些年来他魂牵梦萦、遍寻不获的小女人,身份竟然是经纬楼大当家的嫡次女。
前面的人见他愣在那边不走,不耐烦地推搡他,就在他即将被推倒的刹时,他终究回过神来,不管不顾地跑到了李珺乔的身边,但愿她能回过甚看到他。
此时李景焕却拿出爹爹调制的蜜丸,在李珺乔面前扬了扬,“我是李大夫的儿子,他让我给你送药的!”
只见她冲阿谁叫今夕的丫头和顺一笑,上扬的嘴角边上暴露了浅浅的酒涡,却不是对称成双的。
他看着她逐步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李珺乔,李珺乔……本来你竟是李一白的女儿,我总算找着你了!”
李珺乔一脸无法,但看着今夕不幸兮兮的模样,还是不忍回绝,“今夕,糕点我拿好了,你快归去吧,祖母还病着呢!”
当年年幼的他忘了问她的闺名,只听到她唤身边的侍女作“今夕”,因而他就把这个名字深深地印在脑海当中,他晓得如果能找到“今夕”,那他和那位女人便能够相逢。
“蜜斯,别忘了把这个带上!上京之路艰苦,也要保重身子,吃饱穿暖!”
当时他只感觉她脸上的酒涡只要一边,甚为特别,乃至于明天,他仰仗这一边酒涡,认出了李珺乔就是当年的阿谁小女孩。
单凭这个特性,他刹时认出了她!
他情急之下喊了一声,顺势拉住了李珺乔的手。
眼看押送的步队顿时就要消逝在面前,他俄然想起一事,“糟糕,方才忘了跟她说我的名字!”
她敏捷摆脱了他的手,满腹猜疑地望向他,“你但是认错人了?”
稠密的眉毛向上微微扬起,很有些背叛不羁的气味,但微微卷起的睫毛长长的,跟着他的眨眼而扫落,仿佛和顺地庇护着眼底的皮肤。
每经一地停下歇息的时候,李珺乔都会借端为爹爹喂水擦汗,实则趁机探听他有关此事更详确的细节。
四周各种喧闹的声音充满着李珺乔的耳朵,她天然不会晓得李景焕在前面产生了甚么事情。
李珺乔脚步一滞,明显是没有认出他来。
她转头没看到阿谁少年的身影,只当他已经归去他爹那边去了。
因为父女两人都是极其谨慎的人,押送的官兵也没看出端倪,反而感慨李珺乔是天下第一孝敬之人。
历经多日驰驱,李一白终究被移交到都城的牢房,疏浚完那边的狱卒后,李珺乔已经身无分文。
李一白上囚车,她就不远不近地在前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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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焕却在那边痴痴地看着,只因这感受太熟谙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