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儿家,本不想说太多,但我担忧一旦三房老爷闹起分炊,经纬楼的份额少不了要被他拿去一半,李家大宅又要分去,到时候芙mm的嫁奁怕是更拿不出来了。”
“既然掌家之权在娘亲手里,有些财帛就应当紧紧捏在本技艺中,特别是要防备三房。”李珺乔轻描淡画地说了一句。
秦月容本来对李珺乔不肯为自家女儿请封县主之事有些不满,但现在听了李珺乔的话,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后路?甚么后路?”
不得不说,秦月容固然笨拙,但的确心疼李珺芙。
李珺乔嘲笑一声,“娘亲你如许想就大错特错了。”
李珺芙不忍指责她的无私,但还是把此中的利弊跟她一一说清楚了。
获得附和的秦月容本来不美意义开这口,但因为李珺乔说话上的鼓励,爱女心切的秦月容还是把话说出口了。
李一白父女两人好不轻易分开了可骇的都城,已经是劫后余生,那里还敢对比陛下多作要求?
她也不管秦月容最后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了内心去,只跟秦月容提了一个建议。
因而她顺着秦月容的话,四两拨千斤地把话接下去,“折寿十年?那真的是孝打动天的好孩子了,我这个当姐姐的都自愧不如。”
在李秦氏看来,这算哪门子的奖惩?清楚就是纳福?!
李珺乔见李秦氏情感冲动起来,不但没有安抚,反而煽风燃烧起来,“就凭他是老祖宗的幺儿。娘亲莫非没传闻过,幺儿拉心肝吗?”
李珺乔托着腮,就等她把最后的那句话说下去,没想到迟迟没等着,她都有些犯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本来李珺乔对秦月容的絮絮不休已经有些不耐烦,但她俄然想到了一个别例,还需求秦月容帮手,也就只本事着性子,点了点头,听她持续说下去。
“你看啊,你得了县主的封号,江南人所共知,想必今后求娶你的大族后辈不堪其数,你后半生也可无忧了。”
这也导致李一盛有恃无恐,更加变本加厉。
“但芙儿只比你少三岁,顿时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春秋,之前李家富甲一方的时候,的确是不消担忧嫁娶之事,但正如你爹说了,现在我们家今非昔比了,也就只剩下经纬楼和李家大宅了,连暮年替芙儿筹办的嫁奁都尽数入了国库,拿不出来了。”
秦月容听了她的话,更是满心愉悦,她把李珺乔的手捉得更紧了,“乔儿你真的是如许想的吗?”
秦月容赶紧把话说下去,“如果乔儿能替芙儿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多说一些芙儿孝敬父母的事,说不定陛下听了,也能封芙儿为县主,姐妹两人同为县主,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