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们得趁现在二公主将死,圣后还沉浸在哀思中,圣上还未从凤华宫出来,先行定下才是!”
一句话完整将潘举打入绝望。
寰晢道:“你去领赏吧。”
“如果大皇子都挑选站在圣后对峙面,圣后就更加没有来由禁止立太子了。”
除了先前查到的人,另有信国公牛安,洛水侯吴兴思,武寿侯祁进,永昌伯邢聪,宗正寺卿雷科,冼马于毅,右仆射唐茂实,侍中项子...
两道质疑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上至一品大员,下至七品典仪,只要参与到天花一事当中,无一人幸免。
京都人看到这浩浩大荡的抄家架式,恍然觉得当年绍无极带领内卫返来了。
潘举惶恐道:“这是如何回事?大皇子,救救主子!大皇子!”
潘举笑着低头:“承蒙大皇子看重。”
“但是,但是事关严峻,大皇子不过是个八岁小儿,把我们全压上,会不会太险了。”
他仿佛还是阿谁温吞的大皇子,只不过那双凤眼俄然就凌厉起来,和圣后的如出一辙。
寰晢目光灼灼,看向潘举道:“这些人,全都情愿为我所用?”
但是顾玉眼中没有涓滴温度,只说了一个字:“杀!”
“此言不错,宫里阿谁叫潘举的耳目很快就会被发明,顺藤摸瓜,接下来就是罗朴,杨本等人,他们如果嘴巴不严,我们可都得透暴露来。”
寰晢从宫殿中一步步走出来,先是把手中的投名状递给落雁,而后居高临下看潘举狼狈的模样。
投名状展转几处地点,在一天后呈到了寰晢面前。
不但仅是针对峙太子一事,还是那些世家不满顾玉搀扶豪门,想要在今后节制寰晢,规复世家严肃。
禁军获得号令,敏捷出动,在统统人还云里雾里时,京都中无数府邸被禁军突入,缉捕罪臣。
但是这场缉拿风波只用了一天时候,就再次销声匿迹。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这也太顺利了些。”
让大师实在松了口气。
可寰晢仿佛又成了阿谁慢半拍的大皇子,眼中的凌厉一点点退去,一向等潘举告饶求得嗓子都哑了,他才像是刚反应过来。
就连居子石,都忍不住上书叱责。
只不过此次的蛇,可就不是拔过毒牙的蛇了。
只是顾玉特地将他传召进勤政殿,与他奥妙说了一番话,他便面色冷硬地走了出来,再不提顾玉的狠辣行动。
寰晢对祥麟宫的宫人道:“去凤华宫问问mm,她想潘举如何死。”
但涉事官员很多,朝中连累也很多,有些人上书扣问,亦有些人言辞诚心为他们讨情,都被顾玉驳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