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没有人过来,一个男人急步走了过来,缩了缩身材,挎着一个小篮子在一座四周比较洁净的宅兆的墓碑前停下,将篮子中的贡品摆好,跪在地上边烧纸边干嚎着哭了几声。
沉寂的夜悄无声气,连最后的虫鸣声和狠恶的暴风声都消逝听不到了。
看来这里的旅店也不能住了,到明天早上他要去山上的寺庙中的高报酬本身看一下,拜一下神,求一个安然符,是否真的是染上了鬼怪。
女人发笑出声:“你此人还真是多疑,我们镇里的人我大多都熟谙,俄然来了一个面熟的,十有八九是外埠来的。”
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伏建柏瞳孔微缩,看着女子莫名的内心发慌:“你……”
感遭到那人蹲下身来,伏建柏心中的惊骇再也粉饰不住,浑身都打着摆子,连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