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后脖子发凉,垂眼瞟了下茶几上冒着热乎气的茶缸,吞了吞口水,他小声嘟囔道:“您瞧,您又急眼了,让我给说中了吧。”
文娱圈不就是这么回事,谁有资本、有本领,谁当老迈。四周人曲意巴结,背后扎他草人又如何,在他面前不还得装得跟孙子似的,叫他一声“前辈”。
蒋禹的白眼一个接着一个,他现在总算能肯定,对方确切不是来找茬的,恐怕他本身都不晓得本身是来干甚么的。
蒋禹撇撇嘴:“坐吧。”
常青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我们内心都清楚,我到底是不是靠粉丝造势。”
助理从身后关上门,蒋禹一屁股坐到一张双人沙发上,冲劈面镜子里的助理吼怒道:“你也瞥见了吧!片场那群人看我的眼神!一个个皮笑肉不笑的!我晓得他们在想甚么!他们一向等着看我的笑话!”
助理眨巴两下眼睛:“不能够吧……常青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么,不像这么谨慎眼的人啊。“
门外俄然起拍门声。
“黄鹤楼还是中南.海?”
“你!”蒋禹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蒋禹仰倒在沙发里,脑袋搁在靠背上,眼睛直钩盯着天花板上的简易吊灯,长叹一口气:“你不懂,树倒猢狲散。这件事已经让记者晓得了,到时候他们添油加醋把事情在节目里一说,我就垮台了。”
“哼,激将法在我这儿不管用。”蒋禹端起茶缸,用茶水润了润嗓子,大声宣布,“……再不济我也比你强!”
刚走到门口,常青俄然被蒋禹叫住,他不解地转头,沙发上的蒋禹双拳紧握,两颊的肌肉小幅度地颤栗着。
此人莫不是和《诡墓》的吴乐天一样,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常青心领神会,也没勉强他,慎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
常青一手扶住胸口,信誓旦旦地说:“我内心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现在已经走出当初的暗影,您也在尝试着冲破本身,不是么?只是您现在的行动……只会令您离目标越来越远。”
“感谢蒋教员!”助理面前一亮,不住伸谢。资质平平的他经家里人先容,一毕业就跟在蒋禹身边当他的私家助理,为的就是通过蒋禹翻开文娱圈大门。多年媳妇熬成婆,他盼星星盼玉轮,总算盼到了这一天。
“哎呦呵!”蒋禹卤莽地打断常青的话,“那我是不是得感激您大人有大量,反面咱这凶险小人普通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