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呦——”

“好小子,有志气!”陆炳学抬手搓了搓他的脑袋。

陆炳学与陆晋松半斤八两,瞥见蔫头耷脑的软柿子就禁不停止痒,可想上去捏两把。因而他用心语带挖苦地对常青说:“如何,怕冷?我陆炳学的古刹里可供不起养尊处优的大佛!不防流露给你,电影的拍摄地点设在一处小渔村,村庄前不久才刚通上电,一没收集,二没信号,三没文娱活动,一日三餐只要鱼鱼鱼,你如果吃不了苦,现在忏悔还来得及。”

陆炳学笑了笑:“我恰是鉴戒了他的拍摄伎俩。我陆炳学年龄不小了,参与过的影视制作,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得有一百部。我对拍戏的热忱从未减淡,可有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疲软,想寻求冲破。”

常青感觉现在正有人把手伸进他脑袋里,“啪啪”几下折断他的神经,他期呐呐艾地说:“不是……我能问问,这是哪位好脾气的编剧写出的脚本吗?圈浑家不是都说,脚本是编剧的孩子,戳戳小脸,编剧都分分钟和你冒死。只要故事不要结局,这不即是直接断了人家孩子的命根么?编剧没找您冒死啊?”

“好……”因为气候酷寒,常青说话都带着颤音。他双脚并拢站在岸边,两臂伸直,闭起眼睛咬了咬牙,双脚奋力一蹬跃入水中,收回“噗通”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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