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取出袋子,将饭盒一字码开,别离翻开来看。宫保鸡丁、红烧牛尾、盐酥鸭、它似蜜,都是肉菜,都是他喜好吃的,常青既欣喜又心伤,将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以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一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陆晋松边帮他扒开贴在额头上的乱发,边轻声问道:“待会儿能够会有点疼,怕不怕?”
常青静了半晌,以前期呐呐艾地问道:“你不是……要去相亲吗?”
但是常青摇了点头,果断地说:“我想看着你。”
“……不是我总和你对着干,碰到合适的我不会回绝……”
常青趴在床上,蹙着眉头痛苦地哼唧着,陆晋松跪坐在他身边,正往那截细腰上涂抹红花油。别看他部下轻柔,嘴上却不饶人,骂骂咧咧数落常青大半天,字字直戳常青的把柄。
陆晋松走到他身后,伸手揉了揉那颗脑袋:“用饭吗?”
“……甚么时候……”
俄然,浴室的门把手被人从外拧开。听到开门声,陆晋松赶紧浮出水面,他抹了一把脸,看着来人,惊奇地问道:“如何出去了?”
常青单手拖着下巴,手肘戳在沙发背儿上,陆影帝的反应实在变态,引发了他的猎奇。同居的这段日子里,他鲜少听到陆影帝与家里人通电话,为数未几的几次也是在与自家老妈唠家常,从没避讳过他。在常青的影象中,陆晋松这是第一次与父亲讲电话,鬼鬼祟祟躲进屋子里不让他听到,到底是为哪般?
扒了几口菜,常青俄然放下筷子,又把菜放回冰箱里。他低头揉了揉肚子,还好,没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