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八百,一分不能少,这但是山珍海味,老娘只得了一点零头。”
看店的女人见她返来,像看怪物似的瞄着她。
老板娘又要摸她,邱柳惠躲开了。
房间里没有沐浴处,她倒了些热水,把衣服脱后细细擦洗起来。洗完了身子,她找了一件比较标致的衣服穿上,又在镜子面前梳理了一番。
邱柳惠拦下了拖沓机,强子问她到那里去,邱柳惠说到县城,强子拉上了她。
老板娘用手摸了一把邱柳惠的屁股,邱柳惠吓得蹦了起来,“你干啥?变态。”
时候过得真快,一眨眼工夫,邱柳惠出来两年多,本年她才22岁。这两年她吃了很多苦,好不轻易攒了3000多元钱,可就在前一阵子她被人拖进了传销公司,还不到两个月,她和几个火伴被抓了,他们倾销的是违劣产品,东西被收,还接管了几天教诲,她的3000多元钱也血本无归。
这个蜜斯奉告她,有两种男人不能碰,一种是有病的男人不能碰。一种是没有钱的小地痞不能招惹。
“是的,这个小店是我开的。”
邱柳惠看了她一眼,这才看清她已经30多岁,脸上着了妆,擦了口红,穿戴米黄色外套,是个大胸女人。“你是老板娘呀?”
刀疤男人听着利落地取出了一叠票子,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指上,数了八百元递给老板娘。
她强忍着心跳,学着摆了一个妖娆的外型,也不晓得这姿式能不能勾引到男人。
邱柳惠受了波折,没有信心再尝试,她内心一阵苦楚,饿死也不这么轻贱,我让你欢愉,你还骂俺神经病,你他娘的不是男人,是寺人一个。
又走了两里多地,前面来了一辆拖沓机,开拖沓机的是村里的强子。
老板娘忙说:“你等着,我你给找人去。”
邱柳惠晓得住了黑店,这女人仿佛是看破了她的心机,这婆娘真短长。
邱柳惠从房间里出来,看店的女人问道:“你要出去?”
邱柳惠伤透了心,回身回到旅店里。
想着要做的事,她有点恶心,男人就像一只饿极的狗。
邱柳惠出店后,渐渐向前走着,这里比较冷僻,行人未几,要想找一个要她的男人不轻易。
这个男人急着问:“要多少钱?”
她不敢看这女人,感觉心跳的快,脸也红。
“媚娘,有鲜货啊?”这男人进门就问。
她敲了一下门,本身就把房门推开了。
她在珠宝商行才呆了三个多月,明天就到了别的一个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