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内。
余辛夷嘲笑,看着景浩天眼中较着的傲慢以及越来越赤/裸的欲/念,道:“如果我不肯意,你又能奈我何?”
菱花铜镜里映照着那张国色天香的容颜,那妖媚的红唇悄悄透露着:“如何?事情都安排好了么?”声音非常柔嫩娇媚,却似有似无中,带着一丝恶毒。
呵!乖乖地等候男民气疼?他肯定说的是女人,而不是一朵假花?还真是不普通的傲慢高傲啊,莫非他就未曾帮余惜月谗谄过她么?这人间既然不讲公道道义,那就凭才气说话!即便是输,也该输得起,而不是这般惺惺作态!余辛夷冷然勾唇道:“呵,还真多谢五殿下操心了,不晓得五殿下预备将我如何措置?”
被余辛夷冰冷的目光盯住,柳娘子俄然身上涌上一股恶寒,随即又嘲笑她整治过多少不肯意的官家蜜斯,最后还不是一样乖乖的任她摆布,这个也不会例外。她道:“蜜斯你还真是天真得很呐,也不瞧瞧这里是甚么处所。来这里的恩客满是劣等中的劣等人,又会有几个认出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光彩郡主呢?退一万步说,即便认出了又如何?与你如许的令媛贵女一夜风骚后,暗自利落还来不及,谁胆敢说出去都是一条极刑。你当这些男人,哪个是傻子?”
景浩天没说话,而那盛饰艳抹的女人已经笑出来,半露在内里的酥胸跟着笑声不断颤抖:“哈哈哈,别忘了我们这是甚么处所,你既然进了这院子,就是我柳娘子手里的女人,多的是让您情愿的体例!比如说这挂在墙上的鞭子,上面沾着的可不是辣椒水,而是荨麻粉,每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人身上,痛的同时又痒如骨髓,然后渴求着更多的疼痛来减缓那酥痒,可越抽便会越痒越疼,最后浑身血肉恍惚,最多只要十鞭子,任是在烈性的女人都会被这类异化着疼痛的瘙痒折磨得欲癫欲狂,最后求着我让她接客。再比如这木驴,这件但是好东西呢,这木柱子上涂着春/药,院子里不听话的女人我就让人把她绑在这木驴上,按动下头的构造,让她不断的饱受折磨,一向到上面撕烂都不会停止,一天一夜的科罚包她一辈子都不会忘!我柳娘子其他手腕还多得很,即便是宫里的娘娘,到了我这里也得乖乖的给我接客!你如许皮薄肉嫩的大蜜斯还是诚恳一点为妙!”
女昌馆?好暴虐!不直接杀了她,却将她送到这类处所来,让她受尽这世上最残暴的欺侮!却不让她死,让她像行尸走肉般活在这类污泥当中,然后被淹没……即便她幸运逃了出去,他们也不怕!因为一个大师闺秀竟然被关在这类肮脏之所行这类肮脏事,只要说出来便人间在没有容身之所。最后不管结局如何,神智都会全然崩溃,最后化成一具没有神智,永久洗不洁净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