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公主将景夙言推倒在榻上,倚身压在他胸前,娇笑着,脸上尽是对劲:“别白搭工夫了,这类迷药但是我破钞千两黄金才寻得的,越是功力深厚的人反噬就越大!你刚才进屋就一向防备那盆水莲,哈哈,那是我用心放在那边的,你如何也想不到古怪会在这盆炭火里吧!当你踏进屋子的第一步,就中了炭火里的迷药,炭火烧得越旺药力就披发得越大。八皇子,我实在太想获得你了,但是你却老是对我如此冷酷,我想尽统统体例都没法让你对我多看一眼,你让我如何办?”

说着竟真抽出一把匕首往脖子上横,幸而女官及时扑畴昔夺过她自刎的刀,抱着她抽泣道:“公主,这不是您的错!是他们鎏国人欺人太过,八皇子欺人太过,已经产生如许的事,如果天子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八皇子不给一个说法,那么我们旬国,必然要跟鎏国势不两立!”

她内心越畅快,脸上的泪水就越多,再次抢过女官手里的匕首,哭嚷道:“现在我为旬国蒙了羞,你何必禁止我?让我一死,来成全本身的光荣与纯洁!”

然后抬起家子,将身上统统的裙衫都除了下来,完整无遮挡的露在景夙言面前,骑在他的腰腹上,红唇似带着剧毒普通缓缓落在景夙言的眼睛上、唇上、下巴上、胸膛上,逐步向下……然后在他烈火般的目光中,将他的衣衫渐渐解开……

景夙言不知怎的,俄然头开端昏沉起来,视野也有些模糊。他用力摇了点头道:“辛夷,我如何……”

“啊――!!!”

就在这时――

女官悄悄点头笑了笑,仿佛在嘲笑景夙言不自量力,跟自家舞阳公主为敌,到最后不还是自投坎阱了?她脸上带着讽刺推开门,然后哐当一声铜盆用力砸在地上。

翌日一大早,舞阳公主的贴身女官端着铜盆走到房间外,摆布看了好几眼发明没人发觉,这才放松警戒呼了一口气。她晓得内里产生了甚么,恰是因为晓得了以是才会站在这里。而上面,她要做的就是遵循舞阳公主事前叮咛的那样推开门,大声尖叫,然后引来统统人看到屋子里产生的统统,让景夙言百口莫辩!

听到余辛夷的名字,舞阳公主哭得更痛苦不堪,但是没人瞥见,她垂下抽泣的眼底里扬起一股冲动亢奋的欢乐,太好了!这么多人瞥见,景夙言这下逃都逃不掉!她这么辛苦安插,终究收到服从了!

混乱的房间,混乱的床铺以及舞阳公主的泪水,另有地上散落的月红色的外袍,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来,那外袍是八皇子曾穿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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