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嘲笑一声道:“那便请郡主自便吧!”

余辛夷笑道:“辛夷并不敢,只是子钰的东西,父亲特地叮咛再三查抄,辛夷不敢不平从父亲的意义,只好再查验一遍,还请母亲不要见怪才是。”

温氏掩了帕子咳嗽,神采越来越惨白,像是随时会咳死似的,眼睛眯了眯不悦道:“如何,郡主莫非思疑我在长命锁上还会做手脚不成?”

温氏被怒斥了,并没想平常般起火,反而感激涕零道:“谢老夫人!谢老夫人!”

温氏苦苦要求着,像俄然洗心革面般弯下膝盖跪在余辛夷脚边,声声泣泪,带着无尽的悲惨与无法:“郡主!我给您跪下了!请您饶定国公府一命吧!我已经落空了一对后代,温家也不能再如许无尽头的斗下去了,我认输了,求您……咳咳……看在我快死的份上,化兵戈为财宝……从今今后定国公府再不与您作对!郡主!”

余辛夷唇边含着一抹含笑,目光却发沉,将那长命锁用力翻开:“辛夷倒想问一句,母亲这是甚么意义?这长命锁里,藏的又是何物!”

温氏却提声哭嚷道:“郡主不承诺我,我便不起!”

老夫人使了个眼色,号令竹心派丫环好都雅着温氏,如果她有半点异动,立即绑回。

就在此时,前厅丫环来传话:“老夫人,老爷让奴婢来传话,请您与各位夫人退席。”

温氏被说得神采乌青,忙扑通一声跪在老夫人脚边,连连要求道:“老夫人,妾身真不晓得啊!妾身痴顽,美意办错了事,求老夫人恕罪!”

温氏立马惶恐道:“冤枉啊老夫人!这香囊里装的是鱼腥草、白海棠、天南星、乌头草四味草药,因着三少爷重生,最是易得炎热体虚之症,咳咳……是以妾身特地请太医配了这味清热温里的药方,请老夫人明察啊!”

见了老夫人疾言厉色,温氏不但没起火,反而忙惶恐的低下头赔笑,从怀里取出一只精美的长命锁道:“妾身听闻三少爷行九日之宴,为老爷与老夫人感到欢畅,特来恭贺,这是妾身一点小谨慎意。”

余辛夷却微微眯起眼睛,望着低着头一脸惶恐的温氏,温氏低着头搅着帕子,俄然殷切的上前,朝着余辛夷,祈求道:“郡主……我知错了……昔日都是我自作自受,与您作对,求您大人有大量,切勿与我一个半死不活之人计算……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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