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坠自知慕雪芙不会饶了她,也不再告饶,只是一双眼睛痛恨而害怕的看着她,狠狠道:“王妃娘娘莫非想说话不算数吗?您承诺了奴婢会救奴婢一命,如何现在奴婢向王爷说出真相,您又不承认了哪?哼,堂堂王妃,竟然言而无信,岂不是让人笑话!”
“主子!”青琢微微皱眉,轻声唤道。
“我说过能救你们的只要你们本身,你们俩很聪明,公然没有让我绝望。”慕雪芙干脆不去想棋盘上的事,目光转移到他们身上,扬了扬手让他们起来。
忠祥顿时怔愣,瞠目结舌,一时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青琢会心,松了口气,上前几步,一掌将忠祥打晕。
慕雪芙满目嗤笑的扫了她一眼,眼中的清冽之色显而易见,泠然道:“这话我可不敢信!我已经毁了你的容,”顿了顿,看着她面上已经结了疤的陈迹,“只怕此时你内心已然对我恨之入骨才是。”
“怀香?”忠祥当即站起来,看着端着盘子出去的人,欣喜万分,几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肩头,“我们是在阳间团聚了吗?”
晃闲逛悠中,忠祥渐渐醒来,他展开迷蒙的眼睛,缓缓坐起来,环顾四周,发觉置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云坠捂着脸,恶狠狠的瞪着白伊,鼻子里忿忿的喘着粗气。猛地,她突然起家扑向白伊,如同疯妇般,乱挠乱抓,“你敢打我?你和我有甚么辨别,都是服侍人的主子,你凭甚么打我?”
慕雪芙哼笑一声,俄然松开手,云坠的身子如清风拂柳般跌落到地上,她顾不上身材上的疼痛,拽住慕雪芙的裙角,“求王妃饶了奴婢这条贱命,都是奴婢被猪油蒙了心,受了李侧妃的勾引才会做对不起王妃的事,奴婢,奴婢今后这条命都是王妃的,为了王妃,奴婢甚么都情愿做。只要王妃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奴婢甚么都情愿做。”
云坠听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王妃保住奴婢的命对奴婢来讲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奴婢怎敢心存痛恨?”
白伊不躲不闪,待她近身时,抬起一脚就把她踹到门口,“疯子!”
跪在地上的两小我,一个满身颤栗,贼头贼脑的四周乱瞟;一个默不出声,视死如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