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到这里,变得非常冲动,狠恶的咳嗽起来。
“至于令风的将来,这是我最头疼的事,如果他不能改邪归正,我就算死,都不能闭眼……”曹阔一伤感地说道。
“兰局长,这是如何回事?市局的王局长没有告诉你案子临时放下,等候我们的到来吗?”
“唉……”老爷子长叹一声,说道:“要不然老话都讲,棒下出孝子,善养无义儿……”
看到父亲这般,曹靖真吓了一跳,“父亲,您别冲动,都是儿子的错……都是儿子的错……您别气坏了身子……”说着,他又忙不迭地给老爷子扶胸顺气。
“告诉了。现在县局已经遵循省厅的意义,将案子给放下,等候蒋组长您的到来呀。”兰英弼淡定地说道。
省厅只说把案子放下,等省厅的人到来后再查。这和当局要求公安局就此案共同停止法制鼓吹并没有冲突。
曲母熟谙曹靖真,从速谨慎地说道:“曹大哥,您来了。”
“嗯。”曹靖真微微点头,说道:“我父亲现在如何样?”
“孩儿明吧,必然会给受害者家眷多一些赔偿……”曹靖真小声应道。
曹阔连续吁了几口气,呼吸才算平复下来,冲动的表情,渐渐和缓。这股火,老头子都憋了一天了,一向压着,没收回来。方才听到儿子这般说话,这股火气,再也忍不住了。
很多百姓都在感概,我们北安县来了一名好县长,一个情愿为百姓说话,真正替老百姓做实事的县长。新区扶植,《唱响北安》,和这些“小事”比拟,显得微不敷道。
“铛铛当……”
“靖真,过来了。坐。”曹阔一看了一眼,慈爱地说道。
“曹伯伯现在无恙,正在床上躺着呢。”
“是、是……”曹靖真恐怕再给父亲气到,从速点头应着。
“那这是如何回事?”蒋必胜手里拿着北安晚报,狠狠地摇着报纸,大声问道。
“这个案子,就这么样吧,该如何判就如何判。多给受害者家眷一些赔偿,阿谁孩子,真够不幸的,父亲死了,就和母亲相依为命,此次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会让她年幼的心,接受暗影的……”曹阔一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呀,在监狱内里。有能够跟那些犯人学会些歪门正道……但是……”曹阔一说到这里,顿了顿。猛地重重地一拍床,怒声叫道:“他在内里又学到甚么好的了吗?之前的时候,我就听人说,他动不动早晨就跑到甚么酒吧、KtV胡作非为,我三番两次地警告你,让你好好管束儿子,你都给我当耳旁风!现在好了,都敢强奸了,连那么点的小女孩都不放过,另有没有点人道……另有没有……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