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个账目。高珏差点没气吐血了。当年的姐妹打扮厂,在高珏的带领下。主打羽绒成品,多多极少闯出了一些名头,在固州面上,销量很好。但是现在,羽绒成品几近没有发卖记录,只要库存,并且还是大面积库存,挤压了上万件。打扮厂的首要支出来源于两处,一处是黉舍的校服支出,一处是北安钢铁厂的事情服支出,除此以外,几近就没有了。
办公室很大,很场面,红木的老板台,真皮的老板椅,中间另有真皮沙发。县长到此,厂长也不敢在老板椅上坐着,谨慎地在一边伴随。
很快。财务就将账目取来,交给高珏过目。
“这个……仿佛是格式掉队,跟不上潮流。而现在,品牌的羽绒服又那么多,谁还能看上咱这小厂子出产的羽绒服啊……”马光庆苦着脸说道。
“是、是……”
“我当厂长的时候,羽绒服的销量很好,现在为甚么就卖不出去呢?”高珏问道。
“汪主任,那你奉告他吧。”高珏瞥了眼汪主任。
“不晓得……”马光庆谨慎地答道。
内里的羽绒不是很多,因为发潮的原因,黏到了一块,还暴露一些棉絮子。
“是在永棉纺织厂。”马光庆说道。
“那……好……”马光庆硬着头皮点头,顿时打电话,让财务将帐本给拿过来。
“马光庆,厂里出产的校服,质量如何这么差?面料不好不说,并且还缩水。现在,当局正对教诲业的题目,大加清算,你从速给高县长一个说法!”汪主任瞪着眼睛,大声说道。
“我……这个……我不太清楚……”马光庆见高珏的声音有所窜改,不由吓了一跳,答复的时候,都有点结巴。
“谁说不如何赢利,抛去人为和布料本钱,一套校服,起码要有一半的利润,如何到了你这,就不赢利了。”高珏冷冷地说道。
“是……”马光庆点头,现在他的心,是怦怦乱跳,实在不晓得,高珏是甚么意义。
“我们打扮厂,现在就黉舍的校服和钢铁厂事情服这两项停业,也不消上那么多人。不都讲究精兵简政么,以是,就没要那么多人。”马光庆解释道。
县里就两家纺织厂,一家是盛雪,一家是永棉,当初高珏最早就是在永棉进的货,厥后改成了盛雪。账面上在那里进货,实在都有记录,高珏这就是顺口一问,肯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