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沈确洗完澡神采奕奕地从浴室里出来。
明天早晨她都哭着求他了,他还不结束。
因为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句都不成信。
“好。”沈确把闻烟扣进了怀中,低头寻觅她柔嫩的唇。
沈确口干舌燥,喉结高低转动,声音很哑地说:“不消想,我就在。”
成果脚刚落地,就软了一下。
闻烟仰着头,看着头顶上的吊灯。
沈确在她腰上一掐,“在我怀里还想别的男人?”
差未几一全部早晨,都在。
闻烟笑了。
闻烟也不例外。
如果不能悠长,那她但愿眼下欢愉。
“记到我干掉沈思明为止。”她没在沈确面前粉饰她对沈思明的讨厌。
“你又不会一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