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绝望!
慈宁宫。
说着不由分辩地褪去了李连喜的衣物,再要有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内里却俄然响起了宫女的声音,“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一趟慈宁宫。”
三日以后,凤玉溪等人浩浩大荡地出发了,此中天然少不了胡景春和李连喜,只是这阵仗实在太大,免不得落人话柄。
胡景春一动不动,任由凤玉溪在他的身上虐待着,一向折腾到了深夜,凤玉溪感觉神清气爽,而胡景春倒是生不如死。
“八皇子,既然皇上让太子去做此事,不如我们给此事增加些难度,臣想以太子的才气,定不会等闲化解此次危急。”
到底凤玉溪是太子,就算做的过分了些,天子也并未筹算穷究,只是微微一笑便畴昔了,常如昔是个聪明人,既然天子不加以理睬,她也就不再持续往下说。
胡景春强忍着心头的恶心,为凤玉溪换好了衣裳,凤玉溪饶有兴趣地看着胡景春骨节清楚的手为本身清算好衣物,“你可想清楚了?”
也是,就算是女人跟了他,也不还和守活寡一样么?
凤玉溪一个翻身将李连喜压在了身下,胜利地让李连喜收回连连娇喘的声音,“太子殿下,这可还是白日呢。”
因为刚才体内的火还没有灭下去,现在凤玉溪的脸上另有些潮红,眼神也带着些许迷离。
胡景春到底也是户部侍郎的儿子,见多识广,现在凤玉溪这么一行动,他算是看明白了,本来太子凤玉溪竟是有这类特别的癖好,怪不得始终膝下无子。
“白日又如何,本宫是太子,谁能管得了我!”
固然此事算是有了一个成果,不过不管是风玉朔一党还是凤玉溪一党都并不对劲,凤玉溪此次前去,朝廷给派出的银子并未几,可见天子是晓得了往年内里的猫腻了。
皇后娘娘叹了一声,她还能希冀凤玉溪做甚么呢?左不过别出了岔子,让他保住太子之位就好,如此比及凤玉溪即位的时候,她也就是至高无上的太后了。
一向陪在凤玉溪身边的小寺人李连喜凑了上来,“太子殿下为何事烦忧?或许主子气够略略解了太子殿下的烦恼也未可知。”
凤玉溪点点头又摇点头,他底子就不想去玉龙阿谁鬼处所去,天冷得要命,在那边吃不饱穿不暖,定是要抱病的。
皇后娘娘一心为凤玉溪担忧,倒也并没有发觉此事,“太子,你此番要亲身前去去赈灾,你可筹办好了?”
“太子殿下,这可千万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