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凭甚么鉴定今晚他会出事,独孤薄情心中有疑问,却也不忍撤销独孤劫的热忱,她看着这身女装,游移半晌,不管是不是真的,独孤薄情都想看看顾倾倾能不能拿下尉迟冷。
独孤劫一顿,挠了挠脑袋,难堪的笑道:“是哦。”
独孤薄情瞪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
“那你必定会娶不到了,毕竟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我。”独孤薄情冷冷的突破他的胡想。
尉迟冷仿佛发明有人在看他,抬眼,便瞥见独孤薄情天水碧的裙衫,以及遥悠远去的倩影。
“必定是真的,传闻尉迟冷练了一种心法,叫烈焰,如火普通的内功,如果练成了便天下无敌,但是五年前,他练功走火入魔,伤了心脉,如果再发作一次,便会一命呜呼。”独孤劫小声嘀咕着,神神叨叨的模样煞有其事。
到了酒场内里,独孤薄情不由啧啧称奇,这档子处所竟然是建在地下,水晶和夜明珠的光交相辉映成七色的霓虹灯,中心的喷泉寥寥着红色的雾气,最奇异的是,喷泉中心一处扭转的食盒,从高处往下运送,顺着流水能够送到环形桌子的门客面前。
而独孤劫穿戴女装便显得五大三粗,看上去非常细弱,衣服显得非常不称身。
他们两低眉扎眼,目不斜视,装的挺像回事。
“别看了,送衣服畴昔。”独孤劫小声提示道。
“阿情,今后我娶王妃也要娶一个跟你一样的。”独孤劫俄然慎重其事的来了句。
两人分头换了女装,独孤薄情穿戴正称身,仙气缥缈,亭亭玉立,完完整满是个美少女。
他明朗的眼中有几分名为狂热的情感,一张俊脸上写着跟我走,没错的。
独孤薄情这才回过神来,她颠末演出的舞台,远远的便瞥见尉迟冷坐在看台处,两边相隔着一处荷塘,遥遥相望,他阴冷着脸,沉寂的目光不知在想些甚么,他一如平常的冷酷摄骨。
“哎呀呀,阿情啊,你穿女装如何这么都雅?若不是你是我亲弟弟,我还觉得你是个女子。”独孤劫啧啧赞叹着,眼中闪闪发光。
两人端着顾倾倾的羽舞衣,跟着来接人的侍卫从后门进了酒场。
就算不能亲眼看到,明日还能听别人说。
独孤劫却拉住独孤薄情,好言相劝道:“阿情啊,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今晚有场大戏,你不去看,会抱憾毕生的。”
不过独孤劫转念一想,目光又落在独孤薄情的身上,明朗的眼中染上淡淡的笑意。
“真的假的?”独孤薄情不太信赖,毕竟昨日尉迟冷返来的时候还是一脸安康,眼看着都能活到七老八十的,难不成今晚真的会产生甚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