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头换了女装,独孤薄情穿戴正称身,仙气缥缈,亭亭玉立,完完整满是个美少女。
独孤薄情瞪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
他们两低眉扎眼,目不斜视,装的挺像回事。
独孤劫一顿,挠了挠脑袋,难堪的笑道:“是哦。”
“那你必定会娶不到了,毕竟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我。”独孤薄情冷冷的突破他的胡想。
到了酒场内里,独孤薄情不由啧啧称奇,这档子处所竟然是建在地下,水晶和夜明珠的光交相辉映成七色的霓虹灯,中心的喷泉寥寥着红色的雾气,最奇异的是,喷泉中心一处扭转的食盒,从高处往下运送,顺着流水能够送到环形桌子的门客面前。
就算不能亲眼看到,明日还能听别人说。
而独孤劫穿戴女装便显得五大三粗,看上去非常细弱,衣服显得非常不称身。
“有有有,是你日思夜想想要干的事情。”独孤劫小声附在她耳边道,“今晚便是尉迟冷的死期。”
“必定是真的,传闻尉迟冷练了一种心法,叫烈焰,如火普通的内功,如果练成了便天下无敌,但是五年前,他练功走火入魔,伤了心脉,如果再发作一次,便会一命呜呼。”独孤劫小声嘀咕着,神神叨叨的模样煞有其事。
独孤薄情被他的情感所传染,将信将疑的捡起衣服,道:“真的有大戏?”
“别看了,送衣服畴昔。”独孤劫小声提示道。
独孤薄情将信将疑,记起上个月月圆时,尉迟冷走火入魔的模样,也就信了七八分,只是他如何晓得他只要在发作一次就会小命归西?
“哎呀呀,阿情啊,你穿女装如何这么都雅?若不是你是我亲弟弟,我还觉得你是个女子。”独孤劫啧啧赞叹着,眼中闪闪发光。
不过独孤劫转念一想,目光又落在独孤薄情的身上,明朗的眼中染上淡淡的笑意。
“阿情,今后我娶王妃也要娶一个跟你一样的。”独孤劫俄然慎重其事的来了句。
独孤劫却拉住独孤薄情,好言相劝道:“阿情啊,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今晚有场大戏,你不去看,会抱憾毕生的。”
两人端着顾倾倾的羽舞衣,跟着来接人的侍卫从后门进了酒场。
并且凭甚么鉴定今晚他会出事,独孤薄情心中有疑问,却也不忍撤销独孤劫的热忱,她看着这身女装,游移半晌,不管是不是真的,独孤薄情都想看看顾倾倾能不能拿下尉迟冷。
尉迟冷仿佛发明有人在看他,抬眼,便瞥见独孤薄情天水碧的裙衫,以及遥悠远去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