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返来看看你,看你过得好不好。”赫连寒星手停在半空中,有些黯然的答复道。
独孤薄情接过他手中的药,沉默半响,问道:“你的寒毒好了?”
“……”对方一愣,没有开口。
屋子里烧了火,热气将全部板屋变得无暖和。
“以是这是甚么药?断子绝孙药?”独孤薄情端起汤药,冷着一张脸,问道。
“没有毒,我费经心机救你出来,不会毒死你的。”他轻笑着,说道。
劈面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只吊睛白额虎的皋比,皋比中间挂了弓箭。
独孤薄情话还未说完,便听到由远及近,声声沙哑的苍鹰叫声“沙哑……”
独孤薄情却下认识的躲开,面色安静的问道:“你不是走了吗?为甚么要返来?”
“方才你处于伤害当中,脱手救你的倒是我。”赫连寒星解释道。
“我的幸运。”赫连寒星轻笑着伸手,要去揉揉她的脑袋。
“你醒了?”沉沉的男声从门口响起,随之而来满盈着一股草药的味道。
独孤薄情嘲笑一声,道:“如果你真的为我好,会在一开端便将我带离尉迟冷身边,而不是每一次在我受伤以后才来讲要庇护我。”
“……”独孤薄情沉默半响,并未脱手接药碗。
独孤薄情醒来的时候有些恍忽,她看着陌生的房间,不是建安寺的屋子,也不是之前地宫的石屋,而是一处非常浅显的猎户家。
“赫连寒星,我晓得是你。”独孤薄情沉沉的开口,手中的药碗缥缈着淡淡的雾气,她的小脸都变得虚无起来。
赫连寒星面色一凛,半响以后才开口道:“我这是为你好。”
“那是因为他不在我身边,如果他在的话……”定不会让我处在伤害当中。
“我……”赫连寒星垂下眼睑,眼中闪过一抹痛苦的神采,半响以后才开口道:“你不成以生下尉迟冷的孩子。”
“起码比你好,起码他光亮磊落,起码他对我是真的好,不会跟你一样,公开里使坏。”独孤薄情沉着声音说道,以往她没有对比,发明尉迟冷坏到了骨子里,但是现在却感觉赫连寒星凶险狡猾的短长。
“咳咳。”她想要开口,却发明嗓子疼得难受,她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脖子,之前被独孤劫掐的用力,应当留下了淤青的印子。
是逐星。
她沉默了半晌,对方将草药端到独孤薄情的面前,道:“喝了吧。”
赫连寒星一顿,摘掉了脸上的面具,暴露那张清贵无双的脸,虎魄色的眼睛还是带着和顺缠绵的暖意,道:“你如何晓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