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好笑的?”独孤薄情怒红了脸,却不能回过甚去。 尉迟冷思忖半晌,倒是美意的解释道:“我不过是感觉你好笑,之前感觉你是个花瓶,现在看来倒是风趣。” 独孤薄情气噎,闷闷的道了句:“美色?莫非朕不会本身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