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小镇边的荷花荡上浮起一具男尸,尸身已经被水泡得浮肿,涨得像个白馒头,脖颈处有被撕咬的血痕,暴露白森森的颈骨。更惊人的是,尸身满身**,心脏被取出,胸口拳头大小的红色洞穴刺激着每个目睹者的神经。

“多谢你的花灯,今后荷花荡夏季也有荷花了,”何小荷接过花灯看了看,又瞅了瞅面前这个脸红到耳朵根的呆墨客,感觉他也挺敬爱的,不由笑道:“你真风趣!”她把花灯挂在船头,花灯悬在河面上随船轻摇,像极了东风拂动的荷花。

“难为何女人了……”还没等暝幽说完就被身边的泫月用胳膊肘捣了一下,表示他重视林文枋青白的神采。暝幽强忍着笑意,抬手对林文枋做了个“请”的姿式,他才红着脸从包裹里取出一个荷花腔式的花灯递给何小荷,“这是花灯……我的意义是……看到了荷花就想到何女人了。”

三人在镇上的堆栈住下,闻声最多的还是掌柜的抱怨:“挨天煞的,也不晓得是哪个兔崽子破了黄符的法力,弄得我们整天担惊受怕,连买卖都做不好,天没黑就得关门!”掌柜的一边小声谩骂一边给暝幽拿房牌,转嗔为喜,笑吟吟地对着他丢脸的神采:“客长要几间房?”

可骇的事情产生了。卢老迈还没走几步,火线又呈现一块石头,阿谁白衣女子还是坐在石头上掩面抽泣,仿佛未曾挪动过,倒像是卢老迈又走回原点。

“连个渔夫都没有,看来我们要露宿田野了。”暝幽伸了个懒腰干脆在湖边坐下,一副慢条斯理的落拓姿势。一旁不作声的泫月也不耐烦地打了个呵欠。

四周一片乌黑,远方的山谷中回荡着猿猴的鸣叫声和寒鸦的哀啼。卢老迈固然没提灯笼却如履高山,毕竟这条路他走了几十年,就是闭着眼也能走回家。垂垂地,他模糊听到不远处传来女子悲悲切切的抽泣声。卢老迈不由得加快脚步,只见巷子中心横着一块大石头,有个白衣女子坐在石头上掩面抽泣,削瘦的双肩因哀痛而高低微颤,披垂的黑发在风中飞扬。

落日的余晖细洒在空无一人的荷花荡上,出现粼粼水波,水底仿佛沉了金灿灿的金子,明灭着金黄色的光芒。三人在河边等候,影子在身后被拉长相连到一个核心,倒是不测暖和的画面。林文枋四周张望着寻觅何小荷的身影,神采粉饰不住的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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