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硬对着张玄清磕完三个头才站起家,挠头憨笑:“还是托道长的福,叫我得了一样宝贝。本来听母亲叮咛,还去寻道长,想要庇护道长。哪知……哪知……寻了几年,寻不见,却听到道长死讯。现在道长你还健在,那可真是太好啦!道长,今后就让我跟着你罢!”
那羽士?
“不敢,不敢!”壮汉连声说着,探头朝身下望了望,见正对着他一楼有个桌子。当即手把雕栏,翻身超越,嗖的一声,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
坐下以后,张玄清便问李元霸不在家里照顾他母亲,如何会在这里。就听李元霸叹道:“道长不知,虽则家母有道长和孙神医妙手回春,大病病愈。可家母沉疴久矣,早已熬坏了身子。就在传出道长死讯的第二年,家母也跟着道长去了――不对,现在不该那么说了――为母亲守孝三年以后,我便又出来闯荡江湖,展转多年,昨日才来到此地。听闻这县中有妖魔邪祟为恶,我本想凭着身后这两样宝贝,跟他们拼上一拼。不想竟能遇见道长,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过他毕竟与张玄清初识,就算想到这点,也不好细问。何况张玄清之前还否定过,当下只能把迷惑压在心底,转而问起了张玄清提到的玉皇派。
张玄清一拍脑门:“瞧贫道这脑筋,竟然忘了先容。来来来,李兄,这位是狄仁英狄兄,贫道新熟谙的朋友;狄兄,这位是贫道旧友,李元霸李兄……”
张玄清伸手相扶,笑道:“快起来,快起来,一别多年,李兄练得一身好技艺,倒叫贫道大吃一惊。不错,不错!”
不熟谙。
大汉恰是李元霸,当年他母亲的病被张玄清和孙思邈联手治好,他却因进山为母亲采药被雷劈,脾气大变。出山以后,他母亲让他来寻张玄清、孙思邈报恩,他只寻到了孙思邈。可孙思邈又让他找张玄清,并说本身有虎撑,永不着李元霸庇护。当是李元霸脑袋刚被雷劈,说句不好听的,恰是缺根弦的时候,也没多想,就告别孙思邈,又去找张玄清。可张玄清云游四海,居无定所,他找来找去,那里能找到?直到最后,闻张扬玄清身故的动静,赶着进京送张玄清最后一程都没赶上,以是两人此时别离未见算算怕是已经有十来年了。
却说在张玄清几人喝酒之时,因说话声音渐大,吵得二楼一佃农俄然开门来喝。
“啊?!!!”
中间罗思远听得又是感激又是忸捏,感激于张玄清竟然一向惦记取他父母的事,忸捏于之进步城的时候他却没想到这一点,还不想出去。当然,在这两种感受之下,他更是果断了要拜张玄清为师的心机,以及――更认定了张玄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