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这里头可另有一条大鱼是你钓上来的哩,感谢了。”赵弘林晃了晃竹篓子,笑眯眯的。
未几时,吕氏的母亲刘氏带着自个小女儿吕金花下了牛车,对着那载她过来的同村人好一通谢,然后又笑眯眯地对上了早放下碗筷出门来“驱逐”她们俩的赵家二老。
杨氏一见鱼汤少了这么大半,顿时又不欢畅起来了,杵着筷子阴阳怪气道:“这弘林兄妹俩就是要精贵些的哟,你们瞅瞅,他们俩明天中午还用得着吃午餐?直接捧着碗里的那几大块鱼肉就吃饱了,再喝几口汤,肚皮都是要撑破了嘞!”说着又哼哼了几声,“就是个好命的,家里煮了一大锅鱼汤,他们生生的都要吃掉半锅哩!”
“哦哟,老姐姐就是客气哩!”刘氏笑得眉眼翻飞,拉扯着本身的小女儿吕金花就是往赵家屋里走,直把这当作是本身家也似。
到了家门口,齐琬瑶甜甜地给赵弘林和赵适宜两个道了谢,又说:“下次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可得再叫上我跟我哥,我整天的在家跟着我娘学这学那,闷得慌哩。”
“哎,我有说错么?二嫂正坐月子哩,就是把这个家的口粮全给了她,那我也不敢说甚么呀!”这话就是在刮刺老二媳妇李氏了,东屋李氏闻声了,扯着床单气得牙齿直颤,赵月琴正顾问她用饭呢,看她这副模样,也是从速的劝了劝,让她不要理睬甚么。
“哟。”赵老二俄然愣了一下,“那我这份还是留着不吃了,我要早晓得他们俩去垂钓的话,我也得跟去啊,多伤害的事啊!娘,我这鱼汤留着,早晨热一热,接着给适宜喝哩。”
实在几条鱼罢了,在农家本不是甚么奇怪物,大师想吃的,都能够去河里抓。只是现在暮秋了,气候冷得紧,加上农忙,大师都不大愿去河里忙活,故而这鱼在秋冬的季候里,还算是奇怪物。
七岁的齐琬瑶常日里经常在家跟着母亲学针线,学厨艺,做家务的,也怪闷得慌,这一大早上的跟出来垂钓,玩得非常纵情,故而表情也非常好,一个劲地笑着给赵适宜打趣儿,几个小孩有说有笑地走着,直把暮秋里湿寒的气候给融得暖暖的。
杨氏犹是感觉不敷,又是接着说:“可他们兄妹俩这小的年纪,搁家里干不了甚么活计,还吃家里的,凭啥也跟二嫂那样吃得这好这多!”
赵弘林兄妹俩也是闻声了,循名誉去,发明恰是外婆刘氏带着小姨吕金花前去自家这边来了。
“小妹,我们进家门吧,免得回晚了,奶奶要叨叨哩。”赵弘林得了鱼,表情大好,又见自家小妹看着齐家兄妹拜别的方向正发着呆,便是猎奇地蹲下身子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甚么哩,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