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眼看了看楚问,那张向来面色红润的脸上现在正带着病态的惨白,紧闭的眼和微皱的眉头都显现了她此时的状况极度不佳。她的身上有四五道伤口,都不算太深,昏倒的启事大抵是失血过量,不过幸亏现在伤口已经都不流血了,这才气担搁到现在还留着小命没事。
三小我,两个复苏,一个昏倒。昏倒的人不说,背着人的陈老三明显也没法施礼,最后便只要标兵队长一小我行了军礼。不过让人不测的是,这一次贺兰将军并没有向平常一样,很快就叫起,大帐内反而堕入了半晌的沉默。
比及标兵队都进入虎帐以后,几个兵士又仓促的跑上去,重新将拒马摆回本来的位置。一个兵士忍不住低声嘀咕了句:“明天标兵队的人如何这么急啊,又有告急军情了?!”
标兵队的人并不是特别多,他们又每日都会收支虎帐,长年在营门前值守的兵士们便也认得了他们。偶尔氛围轻松了,标兵们入营时还会和营门值守的兵士们聊上几句。当然,如果碰到有军情告急的环境,他们便会直接入营,通畅无阻。
公然,虎帐门口值守的兵士们刚将新一轮的标兵放出虎帐,不到一刻钟的时候,远便利已有一支人马奔驰而来。站在高处瞭望台上的兵士风俗性的手搭凉棚去看,固然因为天气尚早视野受阻,不过对方那红色的戎服仍旧分外显眼,来人恰是半夜离营的那支标兵队。
顿了一下,标兵队长才开口回话:“回禀将军。部属昨夜按例带队外出查探军情,今早返来时在营外树林中碰到了此人。她当时已接受伤昏倒,身上穿戴我军的礼服,部属又从她腰间找到了将军的令牌,以是大胆带了人返来。”
昔日里向来通畅无阻,能够中转中军大帐的标兵队长,此次因为多带了小我,便没有了昔日的特权。不过动静传畴昔,贺兰将军也没有让他们久等,几近是立即就让人出来了。
标兵有直报军情的权力,要见军中主帅几近也是能够通畅无阻的,起码青龙军中的端方是如许。
楚问被临时安设在了贺兰然的床上。军医还没有来,贺兰将军也不去措置她那仿佛永久也措置不完的军务公文了,就坐在床边盯着楚问的脸开端发楞。
半晌后,重新低下头的标兵队长的耳边才传来将军大人微冷的声音:“如何回事?!”听得出来,说话人的表情不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