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这是在露你家公子的底吗?

顺手把茶杯放到一边,小鱼一点儿也没思疑贺兰然的话,很天然的接道:“哦,我家公子本日回城了,不在这里。如果女人有甚么事的话能够给我说,我让人去城里送信。”

从记事起就没受过这类报酬。贺兰然在疆场上受过比这还重的伤,但向来都是醒过来就算好,该做的事一样都不能少。她已经风俗了那样的糊口,如许被人当作瓷娃娃普通的对待她还真有点儿受不了。

听她提起楚问,贺兰然的眸子闪了闪,也不再对峙起家了,只是笑道:“那好,我听你家公子叫你小鱼女人是吧?能费事你帮我倒杯水吗?”

明显,在当今这混乱的世道里遇个山贼甚么的,那是再普通不过了,小鱼一点儿也没有思疑。听贺兰然这么一说,她便将此事悄悄放过了,只笑眯了眼道:“哦,我家公子啊……她叫楚问,是江州首富楚家的独子。”

小鱼倒是个叫真的,眼睛一瞪,就是不肯放她起家:“好了,女人,你有甚么事就叮咛我做好了。如果你再乱动扯到了伤口,我家公子见怪下来,不利的但是我这个小丫环啊。”

挣扎着重新坐起,贺兰然带着些无法的衰弱笑笑:“我这都躺了好几天了,浑身的骨头肌肉都生硬了,实在难受得紧。何况我的伤也不是很重,那里需求一向卧床疗养啊。”

关于贺兰然的身份,楚问明显是谨慎封闭过了,丫头小鱼并不晓得面前这个轻荏弱弱的女人当日但是穿戴一身盔甲被救返来的。

固然只是仓促见过一面,但初度见面,对方就仗着对她的拯救之恩没脸没皮的调戏她的模样,实在没法让贺兰然对她产生甚么好感。在贺兰然心中,楚问即便不能用纨绔后辈来描述,但品德也绝对是有题目的。

被人照顾得有些别扭,不过终究还是喝了水减缓了嘴里的干渴。贺兰然昂首笑道:“多谢小鱼了。”说完顿了顿,又笑道:“对了,昨日仓猝,我也没来得及和你家公子伸谢,不知你家公子本日可在?”

贺兰然在内心暗自腹诽了一下,小鱼却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着她家公子如何的了不起。当然,那些话听在贺兰然的耳朵里,也就纯粹是一个小丫头对自家还算漂亮的年青公子的夸姣神驰罢了。可托度不高不说,更没有甚么有效的信息。

“喝水啊?小事儿罢了,我顿时去,你别乱动了。另有,女人你叫我小鱼就好。”一边说着,小鱼已经去桌上倒了杯茶过来,然后谨慎的喂给贺兰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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